湾家人,偶尔繁体字出没。
叶修脑残粉,末期不要救。
主吃叶黄,可拆但不可逆。
尼玛我要放弃这个强迫症。

全职食用CP太杂了还是拿掉吧,但我偏叶攻。

写文的Bug和OOC技能点满,不知所云是常态。

微博@白黎shiroyoa

[刀剑乱舞]樱梅时错

拿喂食大亲友 @清者自清。 的稿来混个更顺带除草,LO这都快长霉了。

近日学校糟心事儿太多,天气又不稳定估计是中暑了,我现在脑袋疼的厉害一声也不想吭,简直想一头撞晕睡到明天算了,来人拿烛台切的刀鞘敲晕我我会很感谢你的。

无cp向,可视作烛台切中心,叙述混乱、见鬼的逻辑连我校稿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。



人是会逞强的生物,刀既化为了人,就同样逃不出这个法则。

月华消融于夜空,细小的光尘穿过纸门,在烛台切的睡颜上打出如远山层峦一般优雅好看的阴影起伏。

纸门外传出细碎的声响,雪白的和纸上投射出一道人影,微翘的发尾落在肩线,手扣着刀锷,静静沐浴在月光中。

「小俱利吗?」他还阖着眼,心里没底,但凭着直觉他还是猜了个名字,呼唤的嗓音像含满了水一样柔软。

门外的人没有应声,异样的静默中,鎏金色的双眼在半光半影中轻缓揭帘。

剪影显出男人手心紧紧攥着一把刀,烛台切觉得,隔着纸门都能看见对方珍惜柔软的目光。他的头盔如月,不偏不倚地映进烛台切眼底,泛着光,比高挂的月色还惹眼。

一声三字的呼唤哽在喉头,噎住呼吸,烛台切象是离水的鱼,搁浅在被褥上痛苦翻腾。

隐隐约约一声叹息,人形开始消散。迫在喉咙的压力一点一滴地消去,他撑起身子,挣扎到纸门边上,唰地一下,冷彻的月光随着夜风灌进房间,凉透了他的身躯。

一瓣粉樱孤单地落在廊下,那颜色,和若林城外漫天盛开的垂枝樱非常相似。

飞瀑一般地,花雨倾泄而下,雅致的淡香淋了树下的男子一身。

岁月停驻在他脸庞上深深的沟壑里,眼底却满载着过往的富丽年华,眼前的男子虽然肉身老去,腐朽的躯壳里烛台切仍是看见那任凭万军压境,我自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
「明年,再一起赏樱吧,烛台切。」男子温柔地说着,长年执刀带茧的指腹怜爱地抚过腰间太刀的刀柄。然而他们终究没等到来年的春暖樱景。


烛台切惊醒在水户德川的夜晚。

水户因梅而驰名,月下之梅纵然风雅,但比起樱花,颜色却总是艳浓了几分。

政宗公也许会很喜欢这等美景吧。

烛台切抬手轻轻折下一段低垂的红梅,深红自花心向外由浓转淡,到花缘就化成了白如皑雪。

他举花对月,以梅代酒,站在江户的夜晚,遥敬战国。




-END-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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